第8章 林枫的审讯,惊呆局长

“大约20来万吧。我的姑妈家的房子，要是卖了，估计能卖个70来万。要是我把她的房子卖了，我就能还高利贷了。”
“你欠下的高利贷，都是你赌博欠下的？”
张栋低头，“对。我这人吧，就是爱赌。因为我赌博，所以老婆带着孩子跑了。也因为我爱赌，所以欠下了这么多高利贷。”
“昨天下午，你在哪里？”
“昨天下午？”张栋想了想，“昨天中午，我被放高利贷的人打了一顿之后，我就不敢呆在家里面了。所以，下午我去我的一个朋友家中了。”
“什么样的朋友？”
“都是赌桌上的朋友。”
“你在你朋友家呆到什么时候？”林枫问。
“大约下午5点钟左右吧。”张栋说，“下午5点钟的时候，朋友说去赌场玩，我也跟着他去了。”
“之后呢？”
“之后，我们就一直呆在赌场。不过，到了早上的时候，我的朋友回家睡觉去了。而我依然呆在赌场，我身上也没钱，我就看别人赌钱。可我越看，心和手就越痒，到了你们警察来抓我之前，我向赌场老板借了一点钱，然后开始赌博。”张栋说。
张栋看了林枫一眼，继续说，“我没赌几分钟，你们警察就来抓我了。”
...
审讯室外。
顾明说：“张栋这小子一定是在说假话。”
“他刚才说，昨天下午，他一直在他的朋友家呆到了5点，这分明就是在撒谎吧。他昨天下午4点钟左右，应该是在行凶杀人吧！”
欧阳倩透过单反镜，认真看着审讯室内，“可是顾队，我觉得张栋刚才说的话，不太像是在撒谎。”
“他怎么不是在撒谎？”顾明气愤道，“像张栋这种好赌的人，他都是老油条了。不知道林队能不能对付张栋这种老油条啊？”
局长瞥了一眼顾明，“小顾，你着什么急？你怎么就觉得张栋说的话是假话呢？”
欧阳倩认真分析道，“我发现，林队在审讯罪犯的时候，他的逻辑非常清晰。我觉得，要是张栋说假话的话，他是骗不了林队的。”
局长看着审讯室中的林枫，说，“林枫在警校的时候，犯罪心理学的成绩是极好的。而且，你们都应该知道，林枫的老师江泽明教授就是一位犯罪心理学专家。”
“林枫作为他的弟子，像张栋这种一般罪犯的心思，林枫应该一眼就能看透。”
“所以，在林枫审讯张栋的时候，张栋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应该一眼就看出来了。”
欧阳倩说，“我同意局长的话。”
局长继续说：“我觉得林枫之所以这样审讯张栋，肯定有他的理由。”
钟姚也说，“老顾，不要着急，我知道你也是想要尽快破案。但你认真看林队的审讯，其实你是可以看出一些林枫审讯的门道的。”
“好吧。”顾明说，“那我就认真看看。”
......
审讯室内。
“这么说，你从昨天中午开始，一直到现在，你就没回过家，对吗？”林枫问。
“对。”
“那昨日你被高利贷打的时候，你父亲在场吗？”林枫说，“我记得，你的父亲还健在对吧？”
“在。”张栋顿了顿，又说，“对，我父亲七十多岁了。”
“那昨晚你一夜没回家，你父亲就不担心你吗？”
“担心？”张栋说，“他应该是担心的吧。今天早上的时候，他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让我回家，但我可不想回去。也不是不想，是不敢。因为我一回家，高利贷的人肯定又能找上我。”
“他在电话上，跟你发脾气了？”林枫问。
“是的。他发了好大的脾气，把我痛骂了一顿。”
“那昨日，在你离家之前，你的父亲有说过，他下午会去什么地方吗？”林枫问。
“他......”张栋想了片刻，“他说他下午会去找我姑姑，他说他一定要说动我姑姑把她那套房子卖了。因为我爸爸说，他实在是不愿意看见我被放高利贷的人打了。”
林枫突然站起来，冲着张栋说，“那张栋，你知道你姑姑她死了吗？”
“死了？”张栋猛然大惊，“死了？这怎么可能？”
林枫认真观察着张栋，他觉得张栋此时的反应是真实的，他并不是假装吃惊。
张栋的突然大惊，让林枫判定出，刚才审问张栋的时候，他说的话都是真话。
同时，林枫也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
审讯室外。
“什么？”顾明突然震惊道，“难道林枫从一开始就知道张栋不是凶手？”
欧阳倩认真说，“我倒并不觉得，林队一开始就知道张栋不是凶手。我更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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