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于是我又被擅自决定了



    大傻猫终究还是从我手中挣脱了,我看了看胳膊上三道冒着血的划痕,真狠啊你这只猫,明明收养你的人是我。
   不过也幸好没有朝我的胸口或是脖子伸出爪子。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吗。应该还达不到这种程度。明明只是想让它少吃点猫粮的,不是橘猫却还是那么胖。
   我走到仓库中开始了锻炼。如果说其他人锻炼是为了让身体更加有型亦或者是为了某个方向而努力的话。我锻炼的原因仅仅只是为了能够让这幅身体承受住刺骨的疼痛感。
   不然我可能随时都会晕倒过去,我不知道老爹使用了什么方法将我救活的。但留下的后遗症太过于多了。仿佛有电钻不断的钻入骨头中那样,伴随着我疼痛了十年。活下来多亏了这副强健的身体,不过伴随着身体的成长,疼痛感也在不断的升级着,并且相比于第一次疼痛现在的它可是成几何增长着。可能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迎来和老爹一样的结局呢。
   所以身边的人怎样看我都无所谓,是否有女朋友或者因为谁而受伤这种事……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即使被人说成是废物,那不是正常人。我也只会当作玩笑话讲给风听。其实我知道自己是个天才,特长是发呆还有宅,所以身边总是空无一物,因为天才生来孤独。我喜欢坐在父亲曾经坐过的位置上闭着眼睛数星星。数来数去也没有属于我的那一颗星星。
   当所有人都追逐他们想要的东西,只有我的计划里是nothing。我没有什么想要获得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一定要为之努力的愿景。当别人胸怀大志的说出自己努力的目标时,我也只会像是看着幻灯片那样一张一张的过滤掉。
   我什么都不会,或者又什么都会,我处在两个维度之间的平衡点,一旦朝哪一边走去天平都会伴随着我移动的距离而不断的增加倾斜的角度。一旦我走到了一边的尽头,那么另一边就会将我毁掉,所以,维持现状是我唯一能够做的。
   不需要多么绚丽多彩的人生,也不需要有太多人能够了解我的内心。
   我只要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或者说我们只需要努力维持现状就好。
   不带给他人麻烦,也不去麻烦他人。我与他人之间的关系只到此处就好,没有过多的遮挡,也不需要过多的互相了解。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完成他人的委托然后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
   不妄作判断,也不试图去改变什么。我这异常的心里会很容易察觉到正常人身上具备脾性,所以我能不被当事人的情绪所影响而听到语言之外的东西。人这种生物啊,一旦被情绪所影响,那么想要说出口的事情,想要表达的语言都会被误解成纠缠不清。而身处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的我,才能够明白这些道理。在这个如花四季的年龄过早的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也许这些事错误的,我也不断地思考着是否要改变,但我想还是这样就好。
   仓库中摆放着父亲的钢琴,生前开过的车,还有鱼竿、电锯、一切用来维修的工具。当父亲走后这些物品上面落了一层足有三毫米厚的灰尘,只需要用手轻轻捻起,就能感受到时间之久。合上的钢琴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老物品,它被围的水泄不通。我收拾出一片空地用来锻炼这副身体。只有用尽全身力气满身大汉的泡在浴缸里我才能感受到那种舒服感。
   总而言之,我人生的路早就已经没有选择了,在我七岁那年就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了。老爹也从没给我指引道路,也许他的人生也和我一样无路可去了吧。连一丝希望都看不到。
   沐梓曦抱着那只吃饱后在她臂弯熟睡的大傻猫出现在仓库门口。她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可以坐下的物品。
   “哥哥,吃完饭后立刻就锻炼的话身体会吃不消的哦。”沐梓曦捏着猫咪手掌的肉球对我说到。
   “我只吃了八分饱,还有留有可转化能量的空间的。”
   她开始抱着猫在仓库中漫不经心的散着步。
   “哥哥,你会弹钢琴吗。”她隔着丝毫不通地阻具看向那脏兮兮地钢琴。
   “老爹在的时候曾经教过我。不过他走后我也没再弹就是了。”
   为了将过去永远地埋葬,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断了念想。这种事情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例子,因为是所爱之人地遗物,但却不想触碰内心地温柔,所以只能这样做。思念之情来临时却发现根本无处下手,将这里收拾干净后内心早就没了那个想法。从而永远的沉寂在内心地深处。
   “可以弹给我听吗?哥哥。我有一首特别想听到的曲子想让你谈给我一个人听。”
   梓曦将猫放在车地引擎盖上,然后撸起袖子想要收拾出一条路。之前有几次我也注意到她看到钢琴时地神情,只是这次似乎特别强烈。我放下了手中的重物坐在地上休息着。
   看来她早就蓄谋已久了,恐怕这个念头在第一次见到钢琴时就萌生了萌芽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个钢琴已经两年多没有动过了,恐怕音色早就不准了。或者已经坏掉了吧。”我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打消这个念头,毕竟是我想要忘记的曾经。但对她却怎么也发不出火来。
   “没关系,只要是弹给我一个人听的,不论怎样都是天籁之音。”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没有理由拒绝了呢。”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将那些重物转移到其他位置。每搬开一些我内心的记忆就涌现出一些。是啊,这些一度曾是我内心的封锁线,不准任何人靠近,也不准任何人触碰。但这个女孩子在那天已经将我的枷锁融化了。所以我才能容许她在我世界中奔跑吧。
   眼前的阻挡物越少,内心的深处记忆就一点点的流出,止不住回忆、止不住思念。当触碰到钢琴的时候我的手却没有力气将它掀开。大傻猫在中途被我们的动静所吵醒,不开心的用爪子抓了下引擎盖留下了些许痕迹。然后摇着尾巴绕着我的脚转了两圈离开了这里。恐怕是想要在我身上流下些气味好确认吧。
   即使合上了盖子但灰尘还是附着在了琴键上面,沐梓曦走到院子中拿来拧干的抹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用沾满灰尘的手擦拭脸上地汗留下了一道道黑印。而我只是在一旁看着什么也没有去做,既没有帮忙也没有说话。脏兮兮地手抚摸着钢琴,眼前又想起那段时光,父亲坐在我身边用他的那双大手教我如何去弹琴。那个时候的我还小,调皮捣蛋不用心学,父亲也只是笑笑没有责罚。只是在我到院子里抓蝴蝶的时候一个人默默的弹着。
   没有观众也没有倾听者,但父亲却陶醉在曲子的旋律中。我被曲声所吸引不自觉地站在门口处看着父亲悦动在琴键上的双手,他的眼角有泪水流下,顺着沧桑的脸流到杂乱无章的胡须处然后落到地面。
   “要先洗手啊哥哥,不然钢琴又会被你弄脏的。”
   沐梓曦带着一副脏兮兮的脸靠在钢琴边对我说道。
   “你也是,像个花猫一样。”
   我与她到洗手台洗净了双手,她也很仔细地照着镜子看哪里还没有洗掉。同时开玩笑地问我“我漂亮吗”。
   “很漂亮,仿佛是梦中地仙女一般。”
   “所以哥哥你要为这么漂亮地妹妹努力才行啊。”
   我不明白她这句话地意思但也没有拒绝这个要求。
   “我会的。”
   说完后她像一只螃蟹似的突然抱住我。“可不许说谎啊哥哥,我会一直注视着你的。”
   我挣脱了她的束缚和她一起来到仓库中,打开了泛黄地灯泡,头顶‘兹拉’地响了两声后,忽明忽暗地灯光终于稳定了下来。灯光将这里地一切映射地很有年代感地气息。而我仿佛走进了博物馆。
   我坐在了黑色柔软地钢琴凳。不同于为了演奏凳子那样有些倾斜的角度,这个凳子四平八稳地坐落在钢琴前。
   “想要听什么曲子呢。”我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内心地紧张感。用手划过琴键找寻着昔日地手感,不知道这双手是否还有之前地灵活感。
   梓曦思考了一阵子后,用极其庄重地表情说出了让我陷入无尽回忆地话语。
   “我想听叔叔常弹地那首钢琴曲。”她双手置于胸前,像是下定了很大地决心和已经做好了承受后果地样子庄重地对我说出了这句话。
   父亲常弹地钢琴曲吗...我抬起头看向那忽闪忽闪地灯泡,仿佛灯丝很快就会熔断致使这里笼罩与黑暗之中。那是我常听到地曲子,父亲总会在下雨天弹起,那首曲子伴随着雨滴掉落地面地声音仿佛将这世界笼罩与悲伤地境界中。我不知父亲为何选择在那样地天气谈起这首曲子,但父亲每次弹到中途都会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
   我未曾问过曲名,但却记住了旋律。
   说起来这首曲子也承载着我的回忆。我用手轻轻按下了琴键确认了一下自己还记着如何弹琴。
   “那么开始了,梓曦。只为你一人而弹地钢琴。”
   黄色的灯泡终究是没能承受住它的寿命,在我说完这句话时‘兹’的一声熄灭了。只有灯丝还泛着点点红光。
   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第一次,当心跳停止,呼吸消逝,在生物学上被宣告了死亡;第二次,下葬,人们穿着黑衣出席葬礼,他们宣告,在这个社会上不复存在,悄然离去;而第三次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于是,你就真正地死去。整个宇宙都将不再和你有关。
   “爸爸,为什么你总是在雨天弹起这首曲子呢?”
   天空,浓浓的乌云像排山倒海的浪涛,从远处滚滚而来。暴风雨要来了。忽然,空中划过一道刺眼的闪电,给万物罩上了一层银光,紧接着“轰隆”一个惊雷,霎时,暴雨像天河决了口一样扑天盖地而来。
   “因为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在这样的雨天离开了人世。”
   父亲抬起头看向天空猛然下起的暴雨,任凭雨水浇在身上淋湿他的衣服。
   乌云压得很低,仿佛伸起手就能触碰到,远处一道闪电集中了山顶上的树。然后大雨倾盆而下,火焰瞬间被熄灭只留下了黑色的硝烟。
   “那你孤独吗?”
   “不孤独,因为有你在啊,鹤轩。”
   “那那个已经离开的人呢?她一定很孤独吧。”
   “不,她一直活在我身边。”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父亲露出了微笑,雨水顺着他的脸庞滑落沿着胡边滴下。
   原来是这个意思嘛、老爹。为什么你总是要用这种方法告诉我。总是需要有人不断地触碰我的内心才能理解你所想要告诉我的一切。
   我按下了琴键弹起了老爹那时常弹地曲子。
   黑暗中我仿佛感受到了父亲的存在,就像儿时那样坐在我身边告诉我该如何去弹奏一首完美的钢琴曲那样。我的眼前浮现出了一处巨大地庄园,金色地小麦随风摇摆,即将落入山头地太阳洒下最后一片阳光。而我坐在一处高台上弹奏着这首曲子,没有观众也没有倾听者,只有我地思念伴随着曲声去往远方。
   神秘的庄园、金色地麦浪、只有一人存在地世界......眼角不自觉地留出了眼泪。
   说不上美好、也说不上难堪、父亲几年前走过地世界,如今我再次进入景色依旧没有变,连那份情感、那份感受、全都毫无保留地存在于这个世界。
   按下最后的琴键,曲声在仓库中回荡着,由于没有灯光太阳又已经落山,只能通过门缝处窄窄的缝隙透过来的路灯来依稀辨别着周围的景物。我起身轻轻合上琴键。将钢琴凳推进下面空出来的位置。
   记得小时候在上小学的时候,老师问谁会弹钢琴,不知为何我便举了手。那时的我将弹过钢琴与会弹钢琴两个不同的概念结合在了一起,就导致了发出乱七八糟的噪音引得同学们捧腹大笑。就连老师都以为我是来捣乱的,为此那段时间我下了好大的功夫。本想在合适的机会一雪前耻,但直到毕业都没有能够展示的机会。所以我又放弃了钢琴这一项能够带给人爱的技能。
   梓曦坐在门口处,路灯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脸庞,我从黑暗中出现站在她的面前。适应了强光的眼睛一时没能看到我,这把她吓了一跳。以为是看过的某个恐怖片的恶魔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我不得已伸出手敲了一下她的头。
   “发什么呆啊你。作业写完了嘛。”
   学生时代常说的几句话:作业是啥、你写了吗、我瞎写的、没事,借我抄抄。
   包括老师常说的几句话:作业谁没写、作业写完了吗、叫家长、回家反省。
   不过学生常说的那几句话并不在我的交流范围之内,毕竟我是一个谁都不愿意接近的人。毕竟这个世界上有着‘就算知道不是对方的错,但还是没有办法搞好关系的人’。
   这种人确实存在。所以互不干涉就是最大的让步。为了好好相处,也有‘不来往’这个选项。这样就能避免很多的误会。整天黏在一起,笑眯眯地聊天,一起嬉戏打闹。这些并不是人与人交往地全部。为避免互相憎恨,适当地保持距离也是值得称赞地行为。
   这些话倒不是为我没有自己地小圈子而解释,正因为知道相互干涉不会有好结果,所以才努力不去接触,这既不是逃避也不是回避,而是现实地应对、尊重地体现。
   梓曦她被我提醒了一下后丝毫没有行动地表现。而是用一种极其能够激发人保护欲地摸样看着我,这便是我之前提到的极其会玩弄人的感情,如果是一般的男生恐怕早就被她这副摸样所征服,然后拍着胸脯说到交给我吧。哪怕时间仅能完成一个人的作业那么他也会选择完成我妹妹的。就是这一点让我这个当哥的很头疼。
   初中的时候也是这样,虽然有着优异的成绩但是却从不去完成作业。就连暑假或是寒假的社会实践也是我来完成的,为什么我会有个这样的妹妹。
   “不行。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完成。你已经是个高中生了吧。”
   我义正言辞的说着这些话,同时看了一眼手表。晚上九点二十六分。而她仿佛知道一定会出现她预想的结果不断地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哎、”我叹了口气。“如果你能拿出看电视时间地三分之一都能将作业做完。”
   听到我说出了这句话妹妹她突然跳起来扑向了我,一把拍到了我的左肩。我瞬间疼的冷汗直流。
   “哥哥最好了,我最爱你了。嗯哼哼~这句话在我心中评价超高的呢。”
   “少来,你只是知道你这样说我就会帮你完成你的事情而已。”
   “所以我才最爱哥哥了呀。总是为梓曦完成不愿意做的事情。哥哥在我心中地形象很高哦。”
   说着她从我身上下来,因为她有点矮,所以落地地时候有些没站稳,慌乱之中拽住了我的左手。我的左手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地冲击力。要不你杀了我吧。
   我关上了仓库的大门,同时拿起地面的锁链穿过把手锁了起来。锁链锈迹斑斑蹭的手上脏不拉几的。我到庭院中的水管处洗了洗手。她则是拿出了手机翻阅着什么。像是看到了什么十分有意思的视频在那里大笑起来。
   “哥哥,今晚我就在这里睡了哦。”她穿着睡衣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偶尔发出笑声。雪白的腿在我眼角的余光不断地摇晃着。妹妹真是个特殊地生物,即使当着你的面换衣服也不会有什么奇怪地想法。
   等等!我好像忘了彩加的事情。
   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了闪着呼吸灯的手机在床上亮着屏幕。内心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死定了’。
   我打开了最新的电话留言。
   留言人:冰莉彩加
   标题:“我是冰莉彩加,看到消息后请与我联系。”
   正文:“鹤轩同学,关于下午老师的委托这件事,我有紧急通知要转达给你。请你立刻回T。你该不会是在睡觉吧,还是说故意不接我电话?(笑)。刚才我给你发了好几封短信还打了好几个电话,你真的没看见吗?
   喂,你其实看到了吧,接电话!”
   后面跟了一堆微笑的表情。真恐怖,简直给我留下了轻微的精神创伤。
   我从通讯录中找到了她的联系方式按下了呼叫。在长达四十秒的‘嘟~’后,对方挂断了电话。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正当我准备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喂?是鹤轩吗?我在洗澡,不好意思。”
   话筒里传出水流的声音。
   “洗澡的时候接听男声的电话这样真的好吗?。”
   “你也算男人吗,抱歉。我一直当成空气的存在。”
   “你想要吵架吗”
   我准备挂电话了。
   “我和你这种人可没有什么架可吵。”
   我挂断了电话回到了客厅中继续模仿着妹妹的字迹写着她的作业,文科还是很有把握的,理科真的就两眼一抹黑了。算了瞎写吧,反正不是我挨批。
   正当我胡编乱造的时候沐梓曦接通了电话。
   “彩加姐姐晚上好。”
   我暂停了肢体动作,为什么她会有我妹妹的联系方式?梓曦说着‘哦、哦、好的’就将手机递给了我。同时做出了加油打气的动作,你想太多了妹妹。
   “没有结束语就挂电话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我可不想听你在我面前说教。”
   “周五晚上有时间吗?在万帆酒店前见面。”
   万帆酒店?我记得那里可不是普通高中身能去的地方。光是消费水平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起的,况且还要着正装才能进入。我口中的正装可不是衣服没有褶皱,穿的干净、有一张帅气的脸就能进入的。就算蒙混过关了,也经受不起里面的氛围。
   “为什么是那里。”
   “这便是委托的内容。”
   “具体的呢?”
   话筒里传来水流像地面的声音,看样子她应该是浴缸中出来了。
   “万帆酒店顶楼的酒吧有学校的高中生在夜间打工。”
   “这也算是委托吗?如果不是因为经济困难是不会有人这么干的。”
   那种地方未满二十岁禁止工作,我不觉得学校会有二十多岁的学生。
   “听我说,鹤轩。她们家庭是双薪家庭。收入绝对输入中间阶层的那一批。如果只是正常的打工学校是支持的但是......”
   “我明白了”我打断了她的话。“因为长时间夜间工作所以白天总是打瞌睡,即使老师劝说也不会停依旧我行我素。说说三天后我需要干什么吧。”
   “如同你说的那样,老师们为她伤透了脑筋,理子老师将这件事揽在了自己身上。她本想自己去解决的但仿佛心灵受到打击了。”她迟疑了一下,叹了口气。像是极不情愿说了出来:“你那天打扮的成熟点就好。只要不被他们看出来是高中生就可以了。就是这点我才不放心。”
   你叹气个什么啊,心灵受到打击是什么意思,那家伙的内心也能受到打击吗。
   “我知道了,拜拜”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却被沐梓曦一把抢了过去。
   “喂喂~?彩加姐姐还在吗?”
   梓曦一脸开心的表情说着些什么,我本想听一下女生之间都会聊些什么,但打了个哈欠后就放弃了。“我去睡觉了”撂下这句话我喝了一杯水后回到了卧室。
   真羡慕她这么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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