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或许我有些了解你了（2）

    暖色的金黄色夕阳即将落入地平线，平静的海面上折射着即将消逝的光亮，夕阳将空气中的尘土照射的无所遁形，老师黑色的秀发也被这颜色所渲染，黑色的西装裤与高跟鞋衬托着老师的魅力。
   “不报有希望、也就不会有失望。充满善意的伸手并不能帮到忙，站起来还是得靠自己的双脚。”
   凉风习习，窗帘在橘红色的夕阳下起舞，我与老师互相观望着，良久、我再次将背包拿起。也听到了高跟些踩踏地板发出的清脆响声。
   “今晚我也会去那里的。”
   老师掏出了从口袋中掏出了活动室门锁的钥匙，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
   道完别后我推开教室门离开了，老师锁好门后对着我挥了挥手后朝着楼上的办公室走去，告别后我一个人走在了没有灯光的安全通道。
   在人群中背着书包穿梭着，身边的学生讨论着今天发生的趣事又或者吐槽某人的糗事，即使那些并没有什么意义但为了维持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滔滔不绝的说着。另一个人只能顾及他的心情而陪笑然后再某一个地方分开后暗自叹口气。
   远处的夕阳即将落山，既然我们都不承认彼此认同的信念，那么我就用我的方式去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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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帘随着秋风摆动。
   翻起的布边亮出朱红尽染的卷尺云，习习的凉风吹入打开一条缝的窗户。
   接连几次看到这幅情景，我正在翻页的手停了下来。视野衣角不时山东的窗帘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去看手中的课本。
   入秋之后，白天的时间变短，夕阳也越来越黯然。
   现在明明已经是十月份了，但还留有浓浓的夏日气息，但像现在的傍晚时分，总会冷不防地挂起凉风。
   强风吹着窗框‘咯吱咯吱’作响，不得已我只能将窗户完全封死。
   现在是午后七点，距离约好的时间还足有两个多小时之久。算上从这里到万帆酒店的距离，需要坐地铁到海滨然后挤公交大概需要四十分钟左右。也就是说我要再八点启程。
   记得那地方需要打扮像是上班族那样才能允许进入。这一点倒是对我很不友好，我没有类似的衣服也从未像样的接触过上班族，硬要算的话理子老师应该算一个。。
   我的思绪陷入混沌，要不到老爹的遗物中看看是否有西装之类的衣服吧。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想穿黑色的燕尾服之类的东西。那太过于正式了，而我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穿上这样的衣服自己都会看不过去。
   怎么说呢？未曾劳动活得东西最棒了，或者是免费的东西最棒了。这样的想法，我可能是个废人了，
   父亲的衣柜中确实有类似这样的衣服，不过我试了试发现并不能穿上，或许两年前的我刚好合身，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办法穿下了。我将衣服叠好收紧收纳袋中工整的拜访进父亲的衣柜中，
   这就伤脑筋了，我没有出示这种场合的衣服也就说明我在一开始就gameover了。
   要出去买一身吗？但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看了下手表，临近八点。没办法了，放弃吧。
   做人最重要的是在合适的机会放弃。这样会减少很多麻烦。
   这个道理是我在初中时期就已经参透的哲学。
   有点消极了，不过根据现在这种情况确实如同这句话所说。
   ‘叮叮叮~’
   我的手机提示我收到了一封短信，平常我从来不会看的，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时候收到短信，也许内心是希望这封短信能解决我目前的问题我抱着这样的心态点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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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小川理子，鹤轩同学你准备好了吗。出发了吗？该不会遇到问题了吧、哎，男人果然都靠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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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实遇到问题了，我没有出席这种场合的服装，那地方不是高中生能够进入的。我想知道冰莉彩加要怎样进入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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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过信息后理子老师立刻打来了电话。
   “我还以为你知道的呢。彩加的家庭是本地有名的集团，她的父亲是当地议员母亲是集团ceo。她有个姐姐，出席这种会议通常是长女的任务，但她或多或少也经历过。在这点你就已经输了鹤轩。”
   “我不记得我和她有比什么。该不会又是你私自决定的事情吧。”
   “你猜对了，怎么样，八点之前能到这里吗。我在万帆酒店那条商业街左侧的女仆咖啡厅等你。夜班是晚上十点到早上四点，不过我们要提前进入场所找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不会迟到的。”
   “这样就好，哎~相亲又失败了”
   理子老师挂电话前叹了一口气说出了这句话，虽然她已经将手机从耳朵旁拿开但我还是听到了。真是太惨了呀老师，鼓励的话留着当面再说吧，现在是七点四十九分。
   没办法了，只能到梓曦家借一身衣服了，毕竟买一身太贵了，只穿一次就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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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会来到她的家中，与她的家人见面的次数也不多，总是因为工作加班的缘故碰不上面，今天也是，空荡荡的客厅只有妹妹一个人。
   “要去的地方需要穿的这么隆重吗，难道是要参加谁的婚礼吗？”
   “理子老师的委托，那个地方只能着重装才能进入。”
   我站在镜子前打着领带，系了很多次都没能成功，这东西怎么这么难啊。就在我为此犯难的时候，沐梓曦从我手中接过领带。
   “在看你系一会儿我就要急死了，你也太笨了吧。”
   妹妹她叹了声气将领结系好后双手拍了一下，稍微整理着衣领出的褶皱。
   “好了！要去那种地方的话还是稍微打扮一下吧，不然即使穿着正装也是没办法进入那种地方的。”
   双手玩弄着我的头发，哼着小曲的她现在看起来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头发弄了个发型、还用一些化妆品在脸上抹来抹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就像是顶着一头杂草的落魄流浪汉。
   造型设计师by-沐梓曦
   “这样就好了！哥哥的底子还是很好的，只需要稍微打扮一下还是蛮帅的。我都快要爱上你了。怎么样心动了吗。”
   “不会有人对自己的妹妹有感觉的。”
   “好冷淡，那就这样吧。今晚要加油啊。”
   妹妹梓曦微笑着露出了可爱的虎牙，不过身穿粉色樱花睡衣的她真的妹属性爆棚。
   走出玄关妹妹将我送到门口，小手轻微的摆动着向我道别。
   我转身看向她，平常很少会来到他们家中，为数不多的几次造访连见面礼都未能携带，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离开也不太好，转身看向她的时候她依旧站在柱子旁边歪着头看着我。
   像是在奇怪怎么突然停下来的那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挠了挠后颈深吸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说些什么好吧。
   “说些什么好呢，在晚上还要麻烦你帮我，谢...不、最爱你了。”
   谢谢这两个字说出来或许太过于生分了谢些，以回应那句玩笑话结尾也许会好一些。
   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用略长的睡衣袖口挡住了嘴唇，扑哧一笑。
   “我也是哦，哥哥。”
   嗯，我答应后便到十字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从这里到那家女仆咖啡厅通常需要半小时左右，不过当我拜托师傅稍微快一些有点急事的时候他展现出了老司机的经验。那副专注与油门的轰鸣声，熟练的挂挡，潇洒的甩方向盘。好几次抢着绿灯的最后一秒通过路口。我就像是坐在了过山车上总有一种灵魂要被抽出体外的感觉。
   也幸亏是如此老练的师傅，只用了十分钟就将我送到了这里。
   我付了50元打车钱后来到了咖啡厅店前，暖色系的风格，温馨的灯光，这里是这条商业街上最有人气的女仆咖啡店，以极高的时薪，高中女生可兼职的良好口碑吸引了大量的顾客。
   极高的时薪也就意味着要付出与之相当的服务，同样也要有着良好的服务意识，身材与面容方面、特有的cosplay服装也是这里的特色。
   只是在门口稍微多站了一会儿面前的门就被两位女仆服务生拉开。
   “主人~欢迎回来~”
   一位打扮的像是兔女郎麻衣学姐的可爱女仆微微弯腰，她头上戴着的兔耳朵大约有十厘米高。因为是在店里所以穿着超短的短裙，露着雪白的大腿。
   甜美的声音如若发出求救一定会激起男人们的保护欲。
   “主人~，是有朋友在等您吗？如果是一名年轻的女性的话是在二楼的隔间呢。”
   我可能有些明白为什么大部分上班族下班后喜欢到这里了。这样无微不至的服务真的让人很舒服。身着奴仆装带着猫耳朵一类的装饰的女仆们在店内来回走着，会在尽可能完成的情况下会满足客户的一些合理要求。
   似乎这些也有着收费标准。
   她拉着我的手腕将我带到二楼理子老师面前，然后微微鞠躬后说了一句：“主人~我先离开了”，微笑着离开了这里。
   “怎么样，女仆咖啡厅很棒吧！这里的女仆是不是超漂亮的！”
   理子老师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老师不也是很漂亮吗。”我做在了她的对面。
   随后那名女仆将托盘上的咖啡平稳的摆放在我的面前。“主人，我为你加入了爱心魔法哦~”咖啡上面用牛奶勾芡处爱心的图案。然后她开心的期待着我喝下去。
   我端起还冒着丝丝热气的咖啡微微喝了一小口。“我感受到你的爱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红着脸小跑着离开了这里。
   “看不出来呢，你撩女生有一手啊。说不定哪天我也会被你吸引呢。”理子老师说出了这种不着调得话。
   “只是在书上看过这类得交际方法，刚刚得回答算是标准答案吧。倒是老师你才是，还没有找到意中人吗。”
   我用汤匙轻轻搅拌着这杯咖啡，爱心的图案顺着着我的搅拌与深褐色得咖啡融成一体，浑浊的成为了比灰色稍微轻一点的颜色。
   “哎，找到另一半哪有那么容易。这又不是游戏只要练练就能通关的。”说到这理子老师谈了一口气“父亲说他连孙子的钱都准备好了，就差我临门一脚了。”
   看来被寄予了很大得希望，不过临门一脚说的有些太急了吧。闪婚后又离婚的人也不在少数，这种事情还是稍微谨慎一点比较好。
   “倒是你这一个多月与她相处的怎么样了。”
   “别搞得好像我求你帮我追她一样。下午不是才说过这件事吗。”
   “开玩笑了，玩笑啦~”理子老师用手背挡住嘴大笑着。
   周围的男人都被这副形象的老师吸引着眼球，但她好像丝毫不在意这件事。过了一阵子，当我吧咖啡喝完的时候，原本已经无话的我们却重新引出了话题。
   将已经空掉的咖啡被放在了托盘中，身体往后移动了些许位置靠在了沙发的椅背处。
   “彩加那孩子...很可怜呢...”
   “老师是不是对可怜一词有所误解，我并不觉得一个当地有名的集团父母的子女很可怜，从小含着金汤匙是多少人投胎的梦想。”
   而且，要是可怜的话，我才是最可怜的好吧。
   “小轩，有些事情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想要的东西触手可得，但也因此她们承受着比普通人更大的压力。总有些东西是无法得到的，也总有普通人的东西是她们可望不可及的。”理子老师说完这句话后靠着沙发柔软的靠背点燃了一支烟。
   她想要说的话绝不是表面这层意思，一定还有更深层次的意义。
   可望而不可即嘛....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近，我看像声源处，首先出现在视野中的是一对摇晃着的兔耳朵，伴随着每一次的步子都会摇晃一次。来到了我们桌边带着歉意的鞠躬道歉。
   “这里是不能抽烟的呢主人，请把烟熄灭在这里。”
   从口袋中掏出了灭烟盒微微弯腰双手递上。
   我端起了面前的咖啡小口地喝着掩饰着自己地存在。
   “抱歉，忘记了。”
   捏住了烟头插进了灭烟盒中，带着歉意尴尬地笑了笑。
   “还请主人不要生气，抽烟对身体也是不好的。需要漱口水吗？”
   “不、不了。”
   看样子老师也不太习惯这样的服务。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内心的思绪也逐渐延续了下去。
   所以老师才默默的守望着她，感觉她有些寂寞。
   这个世界及不温柔也不正直，所以她会活的很艰难。我想起了我与她完成第一次委托时的情景。
   没错，确实如此。她所处的环境恐怕都会成为负担，唯一的救赎也只有‘朋友’这样的存在。话虽如此，但面对同样的‘朋友’，她也会受到数十倍亦或是数百倍的折磨。
   “我们都未曾向对方展现最真实的一面。”
   理子老师看着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等着我说下去。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于是我闭口不言。气氛重新回归冰冷。
   我对她知之甚少，她也同样对我了解不多。唯一明白两人问题的唯有理子老师，她也在不断地救赎着我们。或许去年一年她都在努力，但是她失败了，所以这个社团只剩下冰莉彩加她一个人。没有人能真正走进她地心扉，所有人都是抱有目的性地去接近她。被她漂亮的外表所吸引或是想要吸引她。
   我和她很相似，但在某方面却天差地别。我们注定不能成为‘朋友’，也无法成为‘朋友’。这在过去几次对话中我就明白了这件事。所以我才想要离开这个社团，我想她也是明白这件事地。所以将这次地委托一个人接下。
   但即使这样理子老师也希望我能够让她得到救赎。
   是吗，原来我们都接受了另一个人的委托......
   因为我从来没有把她当作‘朋友’，所以她才会与我对话吗。我明白了她口中的‘那些人’是谁了，因为对方在自己心中不占据重要的地位所以才能像普通人那样交谈着。而一旦心里有了她的话那么现在的状况将会被打破。这对于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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