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她们的圣诞节还没有结束（4）

    与我们这边安静祥和的氛围相比较。另一边喝酒划拳的热闹氛围反而更适合酒馆的氛围。
   人们口口相述，没有人触碰手机。这种聚会的感觉就仿佛身处十年前。
   白发老头靠在无人的沙发座位上抽着烟看着那边热闹的景象。脸上满是祥和的笑容。看的出来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石头！剪刀！布！”
   明明只是划拳却感觉他们使出了浑身解数。已经有不少人输的只剩内裤了，很自然的就放弃了比赛。也有强撑着喝下去的人躺在地上如同烂泥一般雷打不动。
   从刚刚开始就听到理子老师输掉了几场比赛，喝下了的酒应该也不下十杯了。不过目前来看脸色良好、暂时出不了什么问题。
   桌上的下酒菜无非就是一些凉菜与花生。还不到吃主食的时候，主食是在酒足在之后才会考虑的事情。
   沐梓曦与彩加她们用筷子不断的夹着花生米送往空中，口干舌燥后会喝上一口雪碧。
   “那边这种情况真的没问题吗？”
   十分体贴人心的沐梓曦看着正在划拳中的理子老师关心似地问了一下。
   “不会有问题地，我都见怪不怪了。理子她最多输到只穿着内衣，然后那些人就会全部被她撂倒。”说完后朝那边看了一眼确定了一下战况。“没关系，不用管她。等她回来地时候需要考虑的就是你们了。”
   莉秋小姐托着腮靠在桌子上看着店内复古的装修。其实也不算是复古地装修方法，是真的有年代感。如此肯定地原因是墙上拐着落了一层灰地灰白照片，似乎是白发老头年轻时候地照片。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直接指出了问题，脑海中开始脑补之后的画面。难道这家伙醉酒后会乱使用暴力吗？
   “这个啊。”莉秋小姐看了一眼理子老师的方向，然后叹了一口气。“哎、等她回来后，她会和你们抱怨生活中各种各样的不顺利。比如说感情上的不顺利、工作中的不顺利。包括吐槽现在学校的规章制度。会不断的向你们吐苦水的。”
   如果关系没好到一定程度的话是不会这样做的吧。倾听别人的烦恼这件事可不容易呢、既要仔细听讲又要注意细节，还要担当安慰者的身份、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呢，如果感同身受的话就会变成两个人互相诉说生活中的不愉快，气氛会压抑到极点的。
   说到这莉秋小姐咧开了嘴角。
   “不过、这也是好事呢。能让你们尽快的接触社会呢。只有年轻的时候多吃苦，老了之后吃苦才会习惯。”
   这句话好恶毒......我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不只是我、剩下的两人脸上的表情也比较丰富。
   “能拜托姐姐你不要吓她们吗。”
   冰莉彩加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刚倒好的雪碧。用冷酷的眼神没过杯沿看着莉秋小姐。
   “啊、啊~彩加真是不可爱呢。”
   ‘咚’的一声，又有个男人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身体与地面的亲密接触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被这声巨响吸引了注意力的我们看向理子老师的方向。只剩下三五个人摇摇晃晃的扶着桌子强行站着。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刚刚看的时候至少还有20个人存活着。怎么短短一瞬间就只剩下三五个人NPC了。
   明显已经喝醉的理子老师举着酒杯大声的嘲讽着他们：“哈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您们能有点进步呢。喝！罚的酒还没喝呢！”
   听到这句话后那个发起挑战的男人捂着嘴奔向了厕所。其他还在硬撑的人直接投降脱下了裤子。总感觉这种场景怪怪的，一群穿着内裤的男人喝醉后躺在地上如同烂泥一般软弱无力的场面。生平仅见。
   幸好没有加入...
   “看来已经结束了呢。这次比赛还是理子完胜哦。”
   莉秋小姐拍了拍手庆祝凯旋归来、满身酒气、双脸通红的理子老师。虽然回来的路上摇摇晃晃的，但终究没有摔倒。
   做回到座位上第一件事就是拿起啤酒往我们的杯子中倒，不管杯子里是可乐还是别的什么。倒满了之后，端起酒杯自己一口气喝完了后猛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
   “欸？你们怎么不喝啊？”
   已经喝到这种程度了吗老师！好害怕...
   身体不自觉的端着椅子往一边移了移，尽可能的远离理子老师。
   一双大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虎躯一震。颤抖的扭过脸看着这只恶魔之手的主人。只是与老师对视了一眼我就由心感觉到害怕。
   “喝不了的要脱一件衣服。”
   理子老师仿佛下达了死亡宣告。我对着她点了点头她便松开了手，但是眼睛的视线还没撤离。没办法的我在得不到其他人的帮助下再次喝下了一杯酒。但是喝完后就立马再次续满。说实话、我人傻了。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看着理子老师。
   莉秋小姐趴在桌子上拍着腿大笑着。那副样子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超级搞笑的事情一样。
   我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冰莉彩加，这家伙只是扶着额头摇了摇头。
   沐梓曦则是双手环保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瞪视着我。
   我八成猜出了什么东西。于是左斜着身子左手托腮靠在桌子上就那样看着老师。
   我们对视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憋笑憋不住的她笑出了声。
   “什么嘛、被你发现了呢。我还想灌醉你问你几个问题呢。”
   老师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同时像莉秋小姐投去不满的目光。
   ....可以不以调侃我为目的嘛...
   “不管怎么说、性质都有点恶劣吧。”
   有问题直接问出来不就好了吗，如果不能回答的话我一定会说明理由，但是灌醉后再问的话说出来的一定不是真心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喝酒喝到三分醉，眼里明白装糊涂。
   白发老头再次提了一件啤酒放在了桌子上。奇怪、这些事谁要的，明明桌子上还有剩下的酒。
   “你又赢了呢，来、这是这次的奖品。”
   “那是肯定、划拳我是不会输的。”像是为自己加油打气那样握紧了拳头。
   “要全部打开吗？”
   手中拿着开瓶器询问着理子老师的意见。我自作自的摇了摇头，恳求不要这样做。
   “嗯、都打开吧。”
   失败了呢...不管多强烈的意愿不说出口的话是实现不了的呢。再次体会了一次这样的感觉加深了一次印象。
   我杵在桌子上看着一个个开了口冒着白烟的酒瓶，瓶盖随意的扔在了地上。老师再次点了几份热菜之后一副语重心长想要对我们说些什么的样子。内心有了不好的预感。
   靠在椅背上右手随意的搭在椅子的椅沿上带上了黑色镜框的眼睛，落满了灰尘的黄色灯泡在头顶摇晃着，每个人身上被灯光照射到的部位都在不断的轮换着。
   沐梓曦不知何时将椅子移到了冰莉彩加身边，现在正在用手指戳着彩加的腰部。看来女生之间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交流方式。
   “梓曦、可以不要再戳我的腰了吗。”
   听到彩加这么说、我那个笨蛋妹妹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莉秋小姐用叉子叉上刚刚做好呈上来的披萨饼放入口中。在黄色的灯光下闪闪发光的披萨饼，能够很清楚的看着上面那一层饱满的鸡蛋表层，红红绿绿的装饰应该是牛肉与青椒吧。
   只是看到切开的画面就能想象到这份披萨有多么的香甜可口。
   理子老师拿起刀子嘴中叼着香烟切了一块披萨放在了自己面前的盘子中。似乎还有些烫猛吸了一口香烟突出阵阵烟雾，本就复古的装饰配上烟雾缭绕的场景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老电影中的场景。
   “喔~超好吃的呢彩加。好烫..”莉秋小姐咬了一口披萨猛猛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
   “真的吗？热量会不会超标啊，会发胖的。”
   沐梓曦有些担忧并略带迟疑的用铲子将一块切好的披萨放在了自己面前。
   “不会发胖的了梓曦妹妹，你看姐姐我现在不还是那么苗条吗。”一边吹着叉子上的披萨一边喝着小麦酒的莉秋小姐十分豪爽的样子和我身边这位刚刚的表现一样呢。
   不过现在老师这边却很安静呢，我扭头看了老师一眼，此时的她正在仰着头抽着烟看着悬挂在头顶的灯泡，一口一口的对着灯泡的方向吐出口中的略带苹果味的烟雾。
   是在思考什么吗？别是一些击碎他人幻想的事情就好了。
   仅仅只是扭头看了几秒钟的时间盘子里就多了一块披萨和不知何时倒满的啤酒，抬起头寻找是谁做的时候发现莉秋小姐不知何时站在了沐梓曦的身后。速度这么快的吗？
   “梓曦真可爱呢，好想抱回家当第二个妹妹。”
   莉秋小姐揉了揉梓曦的头，又紧紧抱住，而其怀中的沐梓曦已经有点飘飘欲仙了。明明没有喝酒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还有、人贩子是会被诛九族的。
   “唔呼~软软的大大的好幸福~”
   “不要随便的对人家的妹妹出手好不好。”
   我扯了扯沐梓曦的衣角用眼神示意在公共场合还是委婉一点比较好。
   莉秋小姐戏捉弄人似的凝望着我的双眼。
   “嗯？是这样吗？”她看了看怀中享受着此刻柔软触觉地沐梓曦。“但是、这孩子好像很喜欢我呢。对吧、梓曦妹妹。”
   犯规了吧....
   “嗯嗯、我超喜欢莉秋姐姐地。”这么快就被攻略了嘛。
   “还是说....对小轩你出手也是可以的吗？”
   “那得看怎么出手了，要是殴打的话还是算了吧。我这副身体可吃不消有暴力倾向的人。”
   “哈哈哈、小轩再说的是理子阿姨吗。”
   将手中的烟头在烟灰缸中碾灭后撇响了手指。左手按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用极其温柔的声音细语着。
   “咬紧牙关哦~”
   “总感觉这一桌杀气腾腾……”
   咕啊....比平时的力度还要大。
   理子老师喝了一杯酒后将酒杯轻轻的放在了木桌上。
   “哎、不知从什么时候就要开始借酒消愁了呢。”从桌子上拿了一瓶酒将酒杯填满，同时有些虚脱似的趴在了桌子上。
   “这也是没办法的吧理子。成为大人后就是这样的，庆功会就变成了酒宴、聚会也变成了攀比。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会放在酒桌上去谈。”莉秋小姐松开了沐梓曦的身体做到了理子老师的旁边。经过我旁边地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
   “是这样吗？”
   因为实在想象不到，我像早已成为大人的理子老师询问着。
   “是啊、一圈圈的寒暄敬酒，看到有人的杯子空了，就得悄悄地追加酒水。”
   所以才要一直保持我们酒杯中一直有酒啊。
   “感觉好累...”连平常体贴温柔地沐梓曦都有点被吓到。
   理子老师为沐梓曦的话露出微笑。
   “不过、也不光是讨厌的事情，如果能从中学到什么的话还是收获挺大的。即使成为了成年人也不能放弃学习呢。”
   冰莉彩加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似乎在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
   “但是啊，大多数聚会都学不到什么呢，人们就是不断地喝酒、喝酒、喝酒、喝到尽性为止。”说到这理子老师再次端起刚到满的酒杯一口气喝了下去，中途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喝完后‘咚’的一声将酒杯狠狠的砸在木桌上。“什么酒桌文化、都是子虚乌有的存在，凭空捏造出来的文化一点都没有意义。”
   “喝...喝的好有气势。”
   梓曦怕了哦。
   “店长、来一杯朗姆酒！”
   刚刚喝地那些啤酒只是开胃菜吗？接着理子老师继续向我们诉说着生活中地不满。
   “每次都要喝到不省人事、我还要在门口为他们叫出租车，自己出车费。麻烦事一堆接着一堆。酒会是对方举办的话还好，如果是我们这一边举办的话那可是地狱....”
   那阴沉的语气让我忍不住想要闭上耳朵。
   “来、你的朗姆酒。”店长拖着盘子将朗姆酒放在了理子老师的面前。
   老师吸了口气平淡的叙述着。
   “从一开始的贵宾接待，看着眼前一波又一波的客人就已经萌生了放弃的想法。即使有不满的情绪也要埋藏在心底，如果这个环节出错误的话，门口会堆积一大群人，光是看着身穿西装的他们内心就有极大的压力。等好不容易处理完想要放松一下的时候就会被叫去处理中途发生的各种意外事项。再加上中途还有人要回去，名单上要备注好。从始至终要一直小跑着穿梭于各个场地之间。”
   将面前的朗姆酒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然后小口地、缓缓地喝了下去。
   为了劝说喝酒过快且混合喝酒地理子老师，莉秋小姐提醒道：
   “理子、喝太多了哦。不可以在喝了哦~”
   “没关系地，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反正明天可以休息一天，今天喝醉也没问题地。”
   真的没问题吗？我记得我曾经因为喝得太多就连续睡了一整天，醒来后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冰莉彩加像是听的累了，又像是很无奈。不过，理子老师真的是向我们暂时了成年人世界最真实得一面呢。
   “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如果这都不允许得话老师未免也太可怜了。”
   “说的也是呢...这些话平常也说不出口，有机会得话一定要全部说出来才好呢。”
   莉秋小姐拖着椅子挨着理子老师坐下。握住了老师的手对着她笑了笑。
   理子老师点燃了一支烟，似乎在考虑之后的话题，她抬起头注视着漆黑的天花板。
   “好！既然你们愿意听我发牢骚的话那我就说到最后吧！反正平时也没人愿意听我倾吐苦水。而且、你们是学生、没问题的。我也给你们提前打个预防针免得你们步入社会遇到这种问题会没有处理方法。”
   这也是原因之一吗？不对啊、怎么又被擅自决定了...我的选择权呢？我不想听啊。
   “首先是个人经验中排名第三讨厌的话。”
   理子老师突然一个人亢奋了起来，事实上我们并没有打算配合她。
   “老、老师。不要这样。”
   大家一定都不想听的，麻烦不要这样做。
   “不做笔记、意思是你全明白了是吧？”
   为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要模仿动作，是为了加深我们的印象吗。真是太感动了老师。
   “一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开完会后就会被上司叼的。所以、即使是在本子上画画也不要什么都不做。”
   “经验之谈呢理子。”
   坐在身边的莉秋小姐对着老师笑了笑。
   像是要吹散越来越灰暗的氛围，理子老师欢快地宣布了下一项地内容。
   “明天有话跟你谈，把时间空出来。”
   说到这地时候老师地情绪明显低落。是最近刚经历了这种事情吗。
   “对方说了这种话就是相当严厉了，要特别注意，半夜还要烦恼明天要不要请假不去工作。”
   梓曦怜悯地看着奔三女教师，终于按耐不住地喊道：
   “暂停！暂停！不要说了，我会害怕工作的！禁止现实话题！”
   嗯嗯、我点头支持，太恐怖了吧。光是想想就让人头大，成年人的世界中真是恐怖。
   理子老师坚强的大笑起来，但我已经承受不住了。索性捂上了耳朵不去听，但是老师却按住了我的手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
   别、别这样！
   “接下来！是最最最最让人讨厌的话语！”
   沐梓曦靠在冰莉彩加的肩膀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我因为被老师拽住了手逃离不了只能被迫近距离承受内心的打击。
   “有不懂的问我就好。不要出擦错。明白吗？”
   “哎~这点小问题真希望你能自己动脑解决呢....”
   “喂！为什么做这件事前不先问我酒擅自处理了？造成了损失你承担的起吗？”
   “这样类似的无线轮回，是职场的三大禁忌词呢”
   这三句话在我脑袋中仿佛环形火车便衔接在了一起，不管哪句话放在开头都能完美衔接才是最恐怖的一点。
   “不管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啊。太欺负人了吧。”
   我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沐梓曦抱着彩加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彩加则是不断地调整这呼吸拍着梓曦地后背。
   在我们都备受打击时，只有莉秋小姐若无其事地微笑起来：“还好啦，这世上就是会有这种不讲理的事，也没办法呢。”
   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吗...
   “真不想工作呢。”这是我得出的结论，贴合实际，但是终将面对的事情无论逃避到什么时候都要面对。想到这里、我就有些头痛。一步小心就见识到了这个社会的阴暗面。
   气氛有些消沉，白发老头抱了一些毯子出来盖在了那些醉倒在地的人身上。将地上的空酒瓶用箱子装好后放在了门口的小屋子中。
   “好啦好啦，不要这么死气沉沉的吗。烦恼谁都会有的。”莉秋小姐安慰着我们幼小的心灵。不过冰莉彩加似乎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了，反应并没有我与沐梓曦这么激动。
   理子老师拍了拍我的胳膊给与我关心的眼神。然后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老师。”
   “不然一个人喝酒不就太寂寞了嘛，明明是聚会、气氛这么消沉可不行啊。”
   说完后与我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还不是老师你吧气氛搞成这样的。”
   我端起了桌子上的酒与老师对饮。不过这个女人太豪爽了、只要碰杯就一定要喝完手中的酒。搞得我只能捏着鼻子往下灌。
   为了改变氛围，莉秋小姐灵光一闪的提议：
   “我看大家都这么消沉，不如来玩个游戏吧。”
   “好呀!”
   沐梓曦马上转换了心情来了干劲。
   理子老师颇感兴趣的歪起脑袋。“什么样的游戏？我也好久没在聚会上玩过游戏了。”
   “好问题！有男有女的情况下、肯定是国王游戏啊。”
   莉秋小姐手中扯着已经稍微凉下来的披萨送往口中，吃下去那副满足的神情让我也有了些许食欲。看着剩下的盘子中剩下的两块披萨，我切下了一块放在了盘子中。
   靠近鼻子的时候还能闻到甜甜的气息。
   “国王游戏？”冰莉彩加念叨着这几个字思考着什么。“如果是争夺王位的话，我是不会输的。”
   嗯？原来这个游戏是要争夺王位的吗。好有趣。既然如此、我也不会输的。
   “似乎有人理解错游戏的意思了呢。”
   莉秋小姐将手中的披萨吃完后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瓶雪碧倒上一杯小口地喝着。
   “我先来说明一下、以免你们在游戏当中产生争执。先把你们脑海中的想法放放。所谓的国王游戏，就是用抽签来决定国王，而这个人可以做任何命令的游戏.....”
   “任何命令吗！？”今晚很少说话地冰莉彩加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她竟然只注意到了这一点吗、好恐怖地女人。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呢、任~何~命~令~！”莉秋小姐一字一顿的说出了终点。说完后还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不好的预感又增加了呢。
   “好动听的字眼呢。”沐梓曦两眼放光。
   “等等、什么都行有点可怕呢。是不是要加上一点限制条款...”
   “你怕了吗小轩？”
   理子老师放在桌子上左手的食指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句话可不能当作没听到呢老师。”
   “既然这样地话、我这边没问题呢。”
   得到了多数人的同意后莉秋小姐将早就准备好的木棍从背包中掏了出来，形状大小不一、长短不一、上面的记号也都不一样。
   将带有标记的一方握在手心里让我们抽选。
   “来吧、谁是国王~~”
   我从莉秋小姐手中随便抽了一根木棍，拿到手中的木棍上写着1号。那么、是谁抽到了国王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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