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梦？
“老板，这小子自找的，你何必还给他机会！”
海豹自以为已经赢定我，也不给美女摊主开口的机会，急急拿起我挑出来的那个老蚌，三两下便用大长刀挑开了这蚌壳，两边一分开，手往蚌肉里一抓，面容一下子就僵住了，双眼瞪大，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
“怎么不继续了！”
我冷笑说道：“赌蚌规矩可是要把蚌肉开出来，你可别想偷奸耍滑，把里面的珠子给藏起来！”
美女摊主一下子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推开呆若木鸡到海豹，伸手进入老蚌里面，硬生生的把蚌肉给扯了下来。
一颗拇指头大小、圆滑的珍珠从蚌肉之中滚落下来。
美女摊主美眸瞪大，充满了诧异和不解，翻过蚌壳一看，才是发现原来留下的印记已经被人强势抹去。
“怎……怎么会这样？”
海豹如遭雷击，口中喃喃自语：“这个蚌壳……”
“海豹，给我闭嘴！”
此时还有那么多的赌客在围观，美女摊主自然不能让他把自己出千的事情爆出来，否则这些人一拥而上，摊子被砸还是事小，只怕他们几人不能完好走出这条巷子。
“愿赌服输！”
美女摊主直接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拍在桌上。
“这是你赢的一万块。”
接着又再拿出一叠压上去，指着海豹对我说道：“这一万买我伙计的一颗牙齿，你看够不够？”
我伸手把最上面的一叠百元大钞拿起塞入裤兜里面，把左手五指展开在美女摊主面前，冷笑说道：“如果我输了，多少钱才能买回我的一根手指？”
美女摊主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盯着我说道：“大家都是打猎的狼，你这样就是没得谈了？”
所谓“打猎的狼”是黑话，意思就是我和他们一样都是老千。
显然美女摊主也发现了我抹去他们“落悍”的印记，认为我和他们一样是千门中人。
我也不再装，淡淡说道：“狼有狼的规矩，说好是一颗牙齿就是一颗牙齿！”
嘎吱！
美女摊主紧咬了一下牙帮子。
我也小心戒备，毕竟现在已经是两千年，道上很多人已经不讲规矩。
“海豹！”
不过我还是小看了她，她还是很讲规矩。
海豹听到美女摊主的喊叫，整个人浑身一抖，一双眼睛怨毒的瞪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海豹！”
美女摊主声音又尖锐了几分：“动手吧，不要让别人小看了我们的字号！”
所谓字号就和帮派的字头一样。
从前的人跑江湖都是拉帮结派抱团一起取暖，人多了就是一个字头；他们这种捞偏门的老千也一样。
美女摊主直接喊出了字号，就是让海豹明白，现在他代表的不是个人，而是他们一个小团伙。
如果海豹不履行赌约，她就要把他踢出这个团伙。
海豹虽是不甘愿，也只能俯下身去捡起一块石头，张开大嘴，神情愤懑的盯着我。
我没有一丝的怜悯。
因为我知道，如果是我输了，他对我的只有嘲笑，绝对不会有一丝怜悯。
海豹握着石头朝着自己的牙齿撞去，可石头离着牙齿还有一寸多的时候明显慢了下来。
扑通！
海豹一下子瘫软的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喊道：“芳姐，我……我下不了手！”
嘘！
围观的人群发出了一阵嘘声。
“看着人高马大，一颗牙齿都不敢断。”
“可不是，我上回在麻将桌上输了一万块没钱给，别人用铁锤砸了一下手背，我叫都不叫一声。”
“嗨，老兄你那是被人砸，有本事你自己砸自己一次？”
“嘿嘿……自己砸自己好像真有点下不了手。”
“……”
美女摊主芳姐脸色如晦，对着海豹不屑说道：“既然你下不手，以后就不是一个字号的人，就不一锅里面吃饭了。”
说着她捡起海豹仍落到石头，高举起，看着我说道：“他欠你的牙，我来还！”
霎那间，我脑海之中一下子闪过多年前的一个画面。
现在这个芳姐神情还真和冰姐有几分相似。
那个时候我刚刚跟着冰姐跑江湖。
一个局上，因为我说错了一句话，让对方怒了，不管我如何道歉，对方就是不原谅，非要打断我一口牙。
当时冰姐也是如此的维护我。
眼看她手里的石头就要磕碰到牙齿上，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若是没了一颗门牙那颗就没天理了！”
芳姐错愕的眼神之中，我从桌上那一万块钱里面抽了一张一百块出来，笑说道：“现在，我们两清了。”
拿了钱，我立马转身离去，一刻也不多停留。
冰姐说过，做我们这一行的要闷声发财，最好要少露脸。
如果不是海狗的话惹怒了我，今天我本来就是赢了那两千块就走人，根本就不会露面。
我在在小巷里面转了几个弯，才要走到大道上。
“白冰！”
忽然后面传来一声叫唤，我整个一颤，呆立当场。
白冰正是冰姐在这个城市的名字。
当然，这并不是冰姐的真名。
我和她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冰姐就会有一个新的名字，不过她对这个“冰”字好像情有独钟。
在魔都的时候她的名字是李冰，在杭州她的名字叫沈冰，在南京她又叫刘冰。
至于冰姐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
我曾经问过，她只是不说。
我回头看去，只见叫住我的人正是那个美女摊主芳姐，她眼眸里面露出一抹得意。
“你果然和她是一伙的！”
“你认识我姐？”
我一下子失去了方向，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你是怎么认识我姐的？”
“你最后一次见我姐是什么时候？”
“你知不知道我姐在那里？”
一起八年，我早已经习惯了和冰姐的生活。
虽然冰姐让我自由了，可这不是我想要的自由。
我急不可待想要找到她，想告诉她，离开她的三个小时里面，我已经想了她不只一千遍。
最重要的还是……
我想知道……
昨晚那个梦是梦？
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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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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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美女摊主也发现了我抹去他们“落悍”的印记，认为我和他们一样是千门中人。
我也不再装，淡淡说道：“狼有狼的规矩，说好是一颗牙齿就是一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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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摊主紧咬了一下牙帮子。
我也小心戒备，毕竟现在已经是两千年，道上很多人已经不讲规矩。
“海豹！”
不过我还是小看了她，她还是很讲规矩。
海豹听到美女摊主的喊叫，整个人浑身一抖，一双眼睛怨毒的瞪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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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一丝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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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豹握着石头朝着自己的牙齿撞去，可石头离着牙齿还有一寸多的时候明显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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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豹一下子瘫软的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喊道：“芳姐，我……我下不了手！”
嘘！
围观的人群发出了一阵嘘声。
“看着人高马大，一颗牙齿都不敢断。”
“可不是，我上回在麻将桌上输了一万块没钱给，别人用铁锤砸了一下手背，我叫都不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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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摊主芳姐脸色如晦，对着海豹不屑说道：“既然你下不手，以后就不是一个字号的人，就不一锅里面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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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后面传来一声叫唤，我整个一颤，呆立当场。
白冰正是冰姐在这个城市的名字。
当然，这并不是冰姐的真名。
我和她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冰姐就会有一个新的名字，不过她对这个“冰”字好像情有独钟。
在魔都的时候她的名字是李冰，在杭州她的名字叫沈冰，在南京她又叫刘冰。
至于冰姐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
我曾经问过，她只是不说。
我回头看去，只见叫住我的人正是那个美女摊主芳姐，她眼眸里面露出一抹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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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后一次见我姐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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