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Lifes a Struggle
周六的比赛，主教练派上了千禧年的全部替补。结果毫无悬念，0：4脆败。远光集团反超千禧年，以A组第一的身份出线。
退场的时候，张淬对我做了个无奈的动作，意思是自己已经尽力了。这场比赛他顶替我踢中后卫，跟刘光远缠斗了一整场。我明白他的感受，但也无话可说，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时我们听到身后有人喊：“山水有相逢，敢这么放水，咱们以后走着瞧！”回头一看，是司法队那个红牌停赛的中后卫。这场比赛的结果，使得同时开战的司法队对XX超市，成为一场无关大局的友谊赛。
**********
尽管是一场意料之中的失利，球队聚餐时席间的气氛还是很压抑。主教练紧蹙眉头，似乎在盘算着什么。我本来就对上替补有意见，只是满腹牢骚也不好说出来。一向话痨的小艾也是闷声喝茶。伊然和柳嫣努力地说着话，活跃气氛，但只有胖头陀不时搭腔，干笑几声，见我们没反应又沉默下来。
远光集团的实力，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料。虽然上了全部替补，但千禧年一共就14个队员，减去停赛的孟小龙和不能上场的柳嫣，上场球员还有一半是主力，更何况胖、瘦头陀和张淬的水平完全可以担纲首发。原本我们预计，输两个球顶天了，没想到开场30分钟就啪啪啪连丢三个，场面完全失控。主教练不得不换上艾明，让胖、瘦头陀全部打到中场，这才把局势稳定下来。
而且，千禧年落到A组第二，进入了F组。尽管后两个小组的比赛还没踢完，但静水建设拿到D组第一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复赛将会和千禧年同组。以他们的实力，基本可以提前预定一张半决赛的门票。千禧年只能和另外两支球队争夺剩下的一个出线名额。
静水建设参赛还来了连锁反应，除千禧年之外的各个队普遍请了外援，增强了实力。B组最后一轮在A组之前进行，鸿瑞文化以三战全胜的成绩拿到了小组第一。赛前热身时我们看了他们的下半场比赛，他们本身的实力就不弱，三个之前没见过的外援更是发挥了核心作用。复赛遇到他们，只怕千禧年也要有一番苦战。
对我自己来说，还有一件很郁闷的事情，就是看到大、小牛出现在远光队里，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如果他俩留在千禧年，我们的阵容就很完整了。虽然我也知道，小牛就在远光集团上班，他们肯定是迫于压力才做出这样的选择，但心里还是很不好受。大、小牛也躲着我们，踢完比赛，没和我们打招呼就匆匆离去了。
更难受的，是刘光远就站在场上，而我却坐在替补席上看着他。他的每个动作，我都烂熟于心：弓背，降低重心，扛住后卫身体，右脚前掌踩住皮球，脑袋左右晃动好像在寻找传球线路。就在张淬随之也抬头看的时候，忽然伸直前臂顶住张淬，右腿伸直，以右脚后跟为轴心转个半圆，左脚顺势把球勾起，起速，突破……
“他顶你你就摔啊！”我冲着张淬大喊。让他踢中后卫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他从小身板就比我小一圈，踢其它什么位置都凑合，就是踢不了中后卫，身体对抗的能力和经验都不足。如果换我在场上，我一定会用一只手贴住刘光远的腰部，感知他的运动方向；另一只手缠住刘光远的手，让他没有办法顺利摆脱。如果他要强行启动，
就把腿横到他两腿之间，大不了两个人一起摔倒，裁判还不一定会吹哨哩……
恶人还需恶人磨。这些方法，一半是祥子哥教我的，一半是看球赛，尤其是意大利和乌拉圭后卫踢球琢磨出来的，但其中的阴招，我从来没有在球场上运用过。这些都是留给刘光远的，可是今天又没能用上……
**********
主教练的“咳咳”声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他说：“今天的比赛，输在准备不足，主要责任在我。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小组出线了，大家也别老想着这场比赛了，向前看，现在要考虑的是以后怎么打。”
“教练说的对。”胖头陀又紧接上去说，“而且咱们今天打得其实还可以，特别是下半场，还是能创造出机会的。你说对吧，胖子。”
“唔，对对。”瘦头陀正忙着往嘴里塞菜，听到胖头陀喊他，赶紧抬头附和，一坨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挂在嘴边的海带丝一直流到餐桌上。见此情景，所有人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这一笑，气氛总算缓和了，大家开始叽叽喳喳谈论世界杯的战况，展望千禧年的复赛前景。吃到一半，伊然对我说：“我哥哥说明天有空，晚上想请你在家吃个便饭，我妈妈也在，你赏脸来吗？”
“好啊！”其实我早就想见伊然的家人了，不然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我明天想去看看静水建设的比赛，看完之后再过去可以吗？”
“好啊，我陪你一起去看比赛吧！”看的出来，伊然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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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们听到身后有人喊：“山水有相逢，敢这么放水，咱们以后走着瞧！”回头一看，是司法队那个红牌停赛的中后卫。这场比赛的结果，使得同时开战的司法队对XX超市，成为一场无关大局的友谊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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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光集团的实力，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料。虽然上了全部替补，但千禧年一共就14个队员，减去停赛的孟小龙和不能上场的柳嫣，上场球员还有一半是主力，更何况胖、瘦头陀和张淬的水平完全可以担纲首发。原本我们预计，输两个球顶天了，没想到开场30分钟就啪啪啪连丢三个，场面完全失控。主教练不得不换上艾明，让胖、瘦头陀全部打到中场，这才把局势稳定下来。
而且，千禧年落到A组第二，进入了F组。尽管后两个小组的比赛还没踢完，但静水建设拿到D组第一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复赛将会和千禧年同组。以他们的实力，基本可以提前预定一张半决赛的门票。千禧年只能和另外两支球队争夺剩下的一个出线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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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自己来说，还有一件很郁闷的事情，就是看到大、小牛出现在远光队里，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如果他俩留在千禧年，我们的阵容就很完整了。虽然我也知道，小牛就在远光集团上班，他们肯定是迫于压力才做出这样的选择，但心里还是很不好受。大、小牛也躲着我们，踢完比赛，没和我们打招呼就匆匆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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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顶你你就摔啊！”我冲着张淬大喊。让他踢中后卫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他从小身板就比我小一圈，踢其它什么位置都凑合，就是踢不了中后卫，身体对抗的能力和经验都不足。如果换我在场上，我一定会用一只手贴住刘光远的腰部，感知他的运动方向；另一只手缠住刘光远的手，让他没有办法顺利摆脱。如果他要强行启动，
就把腿横到他两腿之间，大不了两个人一起摔倒，裁判还不一定会吹哨哩……
恶人还需恶人磨。这些方法，一半是祥子哥教我的，一半是看球赛，尤其是意大利和乌拉圭后卫踢球琢磨出来的，但其中的阴招，我从来没有在球场上运用过。这些都是留给刘光远的，可是今天又没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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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练的“咳咳”声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他说：“今天的比赛，输在准备不足，主要责任在我。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小组出线了，大家也别老想着这场比赛了，向前看，现在要考虑的是以后怎么打。”
“教练说的对。”胖头陀又紧接上去说，“而且咱们今天打得其实还可以，特别是下半场，还是能创造出机会的。你说对吧，胖子。”
“唔，对对。”瘦头陀正忙着往嘴里塞菜，听到胖头陀喊他，赶紧抬头附和，一坨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挂在嘴边的海带丝一直流到餐桌上。见此情景，所有人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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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其实我早就想见伊然的家人了，不然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我明天想去看看静水建设的比赛，看完之后再过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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