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我们要去哪”从未踏入的领域用会引起人的好奇，还有一丝莫名的不安。
“既然进入了暗部，那么你也回避不了这项任务。”
“是什么任务。”
本来暗部活动区的人就少，然而这里静得只能听到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清脆。
“六年前，九尾事件发生时，高层怀疑是宇智波一族在暗处搞鬼。从那时候，就开始了对宇智波地区的24小时监控。”
卡卡西在前面带路，眼睛直视的角度始终没有变化，鼬知道他又在回忆什么。
其实那件事后，对宇智波而言有什么影响，他比谁都深有体会。
那些记忆中的恐惧和血腥，在某个午后他随母亲抱着弟弟看望育儿室的金发男孩时，就已经烟消云散。
父亲承认四代的实力和伟大，但是他更在乎的是被驱离村子中心的宇智波，这也是他进入暗部的意义。
“对于那件事，队长还有什么印象吗”
“印象啊”卡卡西在门口停下，“大概是死了不少人。”
他能有什么印象呢他被保护得好好的，被瞒得好好的，好到该死的天衣无缝。好到只能去承受最后的结果，那是他们给予他的最大的信任。
因为他们知道，他会带着他们的信念走下去。
“进去吧。”
绿色的门被打开，当视线触碰到范围内所有的一切，鼬心下了然。此时他并没有想象中的，被窥视和不被信任的愤怒，反而他极其好奇止水当时是否也完成了这项任务。族人到现在也不知道村子采取的这项措施，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止水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
他还记得一次集会后，止水叫住他。
鼬，很不错啊。
“呀呀，卡卡西你终于来了，天天在这干瞪眼简直是烦死了”肆伸了个懒腰，继而有些八卦的看向他身后的人，“啧，这没问题吧。”
“换班。”
“喂你这破性格啥时候改改，真不知道我家阿夏为啥偏偏要跟你。”
“肆前辈，请问要做什么吗”鼬看着跳脱的某人，也只是牵了牵唇算是给了他不一样的表情。
“呐，你用那个东西一直偷窥就好了。咳吭吭你咋认识我的，如果我没猜错，自从你进暗部咱俩还没见过面。”
“止水常跟我提起您。”
“哈哈，止水啊那个小家伙，听说前段时间接了个长期任务，不过也应该快回来了。”肆仰头笑了笑，走过去把手搭在鼬的肩上，“我也是接了个单独任务，刚回来没多久被安排在这了，过两天卡卡西请客吃饭，我再和你聊哈”
“为什么是我请”卡卡西拿起一旁的记录表翻阅着，也没回头看他。
“你是队长嘛”
贪便宜的人，留下一句万年不变的“箴言”，关上门一溜烟的跑了。
上午六点半。
一路风尘仆仆的凉夏推开暗部四班休息室的门。当她扬起嘴角刚想打招呼时，才发觉一丝莫名的怪异感。
这好像是四班休息室吧
默默的退后两步，再次确认了一下门牌，她才一步步挪进去。
“你们这是”
“你可是回来了，阿夏。”肆屁颠屁颠跑过去，上下扫视了身边的人，确认没什么大碍后才进行熟悉的“平安仪式”，啪的一声，手落在她的肩膀上。
“听说你也出去不少时间了，都以为你出啥意外了，呀呀瞧我的嘴，呸呸”
“我没事，不过你来我们这干嘛”凉夏走过去，里面的人早就给她让开了装备柜。将别在身后的忍具包卸下，掀开面具能看到她满脸的疲惫。
“嘻嘻，都是朋友嘛我刚从监视处回来，六班都去接班了，因为任务关系，我刚好和他们岔开。”
肆拿出她忍具包里仅剩的两把苦无把玩，调侃道“怎么，想见谁啊。”
没有熟悉的耳后红晕，眼前的人整理着装的同时只白了他一眼。
“啧啧，两个月没见，脸皮厚了不少。放心吧，人给你看的好好的，没抽烟，没喝酒，周围也没有一个女性苍蝇，现在正带着新来的宇智波小鬼在顶层“望猫”呢。”
“宇智波鼬。”凉夏关上柜子，疑惑的转过头看他。
“昨晚宇智波警务队解决了一场酒鬼纠纷案。”疾风插嘴解释道。
“那怎么了，这样不好吗”
“结果那两人投诉他们采取暴力手段，现在高层正开会呢，都一个钟头了。”
肆无奈的撇了撇嘴，“要我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些时候肯定是要采取点措施啊。”
“团藏大人今天又加强了监视力度，根那边也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刚好到偏偏卡卡西队长接班。”
疾风低头思索道“他明明知道那个人可是宇智波的”
“卡卡西有自己的想法，疾风，你忘记了，止水曾经也去过那儿。”
凉夏扣上刚刚摘下的面具，她犹记得少年当时只是笑着问她，
队长这么相信我的吗
“诶，你去哪”
“汇报任务。”
七点，未换下装束的凉夏推开窗户，轻巧的落地，直起身看到旁边的楼梯口，面具下无奈的勾了勾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把楼梯这个东西忘记的彻彻底底。
卡卡西，你的影响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高层会议除非战期，否则不会超过一个半钟头，这一点她很清楚。望向暗处熟悉的位置，她知道那里肯定有暗部蹲点。
所有的清楚让凉夏突然想起来，曾经战期前的那场会议，当时团藏出来的确是发现了她，所以他对暗部的任务习惯了如指掌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回过神，她抬起手刚想敲门，把手转了转，门从里面打开了。
是个熟人。
“前辈早上好。”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卷毛，但是凉夏并没有忽视开门那一瞬间止水皱着的眉头。
“早好。”
“前辈再见。”
少年给她让开门口离开，屋内也传来声音，“进来吧，凉夏。”
“不用行礼了，开始吧。”三代目道。
凉夏愣了一下，还是俯了一下身，然后回忆着脑子里打好的草稿，缓缓道“八月十三日我根据行动前作的功课进入了水之国，在那里发现了叛忍图册上的两个忍者，有过交手，他们并不是我们所找的雇佣忍组织里的人，怕暴露所以就歼灭了。”
一带而过的寥寥数语让桌前老者蹙了下眉，他很清楚叛忍手册上忍者的实力。
“在这之后所接触的叛忍，我发现他们都在找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发现这个共同点后，我觉得他们可能就是某个雇佣兵组织的人，或者说好像是为某个人服务一样”
“二十一日我跟随其中的一个前往了沙之国，那里出现了一个叛忍，是那个天才傀儡师，但是后期我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而跟随的那个叛忍也只是在某个茶站停留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我初步断定他可能是去那交换或者说接收什么消息。以上。”
“嗯，辛苦了。”三代目拇指轻轻摩挲着烟斗的细柄，眉目间是掩不住的疲惫和沧桑。估计他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吧，毕竟她出去的这么长时间带来的东西都只是皮毛的猜测。
凉夏如是想着，刚要起身告退，苍劲有力的声音又把她叫住。
“你觉得止水怎么样”是一句让人没有头脑的问话。
“他是一个少见的天才忍者。”她脑海里再一次回忆着来这前的“曾经也是我值得信任的部下。”
“他所有的表现，让我想起了一个曾经的朋友。”三代目眼里有些光亮，“刚刚，他向我求了一个难以完成的任务”
秋日的晴天更加透亮，远处山峦还有未消散的轻雾，头顶上湛蓝的天空没有一朵流云，温暖的光就这样透过飘窗在走廊留下斑驳的痕迹，扭曲的光线顺着门缝穿过来，迎着光线看过去，桌前的人身影有些模糊。
“需要我做什么。”
“有些时候时刻关注也是种保护，不过你也要小心，凉夏。”
“哥哥”
秋日黄昏，厅门静候的身影随着突然出现的声音而闪过。
“哥哥任务完成了吗陪我练习吧。”
“原谅我佐助，突然有人来叫我了。”
夕阳渐渐沉下，余晖给倾泻的流水洒下橘黄色的温柔。
穿过一层树林，在能听到水流的地方，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在前面。
“以前咋俩总在这里玩。”
“你回来了啊。”
“嗯可算是把雾隐的赶走了。”
轻松的语调有时候反而会让人想更多。鼬走上前和右边的人一起看着倾泻的水流，他知道水流汇集的下面就是南贺川，那里是止水第一次教导他的地方，关于什么是人生
“有什么事。”
“呐呐，鼬真的是话越来越少了，还记得小时候追着我止水哥、止水哥的叫。”
“”
“哈不逗趣你了，我来这只是、想听听你的真心话”
细白色的查克拉顺着风传到暗处，在凉夏的静默中断了。
也许，也许
“今晚，宇智波又有集会。”
“集会的事我也知道，不过，宇智波说是一族的祭祀，我也没办法插嘴”
“什么祭祀他们是要借此煽动族人的仇恨，利用敌对心理巩固一族的团结，为政变做准备。”
“我会扼杀这一萌芽，止水”三代看向门口，随着门被打开，少年进来单膝跪地等待着安排。
“宇智波止水”团藏没有回头。
“止水会参加那个集会，而且要是宇智波富岳真要谋划政变”
少年接着老者的话解释道“我就会使用别天神。”
团藏别有兴趣偏了下头，“你的瞳术”
三代回他，“听说它可以在不被察觉下改变人的意志。”
“只改变宇智波富岳的想法恐怕不够。”
“只要宇智波能改变，我们也随之改变就好了，就从宇智波的待遇开始吧，这既是我的愿望。”
三代的看向门口少年的目光更加凝重，“我会命一名暗部在后方支援你。一切都拜托你了，止水。”
“是。”
奔波的鸟儿已经归巢，而日暮时分的乌鸦却等待着星芒。
“有什么事吗，团藏大人。马上就到集会的时间了。”
“如果你对宇智波富岳施展瞳术，说服了宇智波族人，村子却没改变，你该怎么办。”团藏似乎并不在意什么时间。
“火影大人已经答应我一定会改变。”
团藏嗤笑道“即便三代目前去游说，村民对你们的猜疑也不会轻易消失。”
“我明白，不过、只要多花些时间”
“并且”
团藏沉下头，打断他之后，语气蓦地放缓，“像我这样疑心重的人也不会轻易改变想法，那倒时你该如何。”
“可是，团藏大人”
“到那时候你也要对我使用你的别天神吗”
“我”
“你的写轮眼我就收下了”
团藏要做什么
凉夏的视线紧跟着团藏的动作，当止水施展幻术的时候她心里的焦躁感并没有因此而退下去。
“坏了”
“啊”
“这只眼睛将成为我的替代品，另一只也给我吧。”
“停手吧团藏大人”
熟悉的身影挡在身前，止水一只手捂住已经空洞的眼眶，血迹顺着指缝流下来。
“前辈”
“暗部血狸”
“三代大人命我做这次行动的后援，集会马上就开始了，团藏大人竟然在这儿做这样的事，不知道是何道理。”
当数十个根的人瞬息出现，将他们包围的时候，凉夏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有计划的图谋，那只眼睛要不回来了。
“你不该出现的，明明我很看好你。”
“把眼睛还给止水还有补救的可能性，不然三代那里您也说不过去。”
“那你觉得暗部成员觊觎宇智波瞳术，弑杀止水叛逃，这样可不可行呢”
“前辈，别管我，你快走吧。”止水暗暗蓄积着查克拉。
“火遁豪火球之术”
“水遁水乱波”
水火相消，烟雾弥漫之后，原地已没了两人的身影。
“大人，是瞬身术。”
“给我追。”
黑暗将最后的光吞噬，森林除了残鸣的蝉声，便是一片静寂。
如果忽视后面紧追不舍的人
“前辈”
“止水是要去找鼬吧。”
“队长。”
“真是久远的称呼啊走吧，他估计等你挺久了，这里我来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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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有自己的想法，疾风，你忘记了，止水曾经也去过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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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夏如是想着，刚要起身告退，苍劲有力的声音又把她叫住。
“你觉得止水怎么样”是一句让人没有头脑的问话。
“他是一个少见的天才忍者。”她脑海里再一次回忆着来这前的“曾经也是我值得信任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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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回他，“听说它可以在不被察觉下改变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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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团藏大人”
“到那时候你也要对我使用你的别天神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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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藏要做什么
凉夏的视线紧跟着团藏的动作，当止水施展幻术的时候她心里的焦躁感并没有因此而退下去。
“坏了”
“啊”
“这只眼睛将成为我的替代品，另一只也给我吧。”
“停手吧团藏大人”
熟悉的身影挡在身前，止水一只手捂住已经空洞的眼眶，血迹顺着指缝流下来。
“前辈”
“暗部血狸”
“三代大人命我做这次行动的后援，集会马上就开始了，团藏大人竟然在这儿做这样的事，不知道是何道理。”
当数十个根的人瞬息出现，将他们包围的时候，凉夏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有计划的图谋，那只眼睛要不回来了。
“你不该出现的，明明我很看好你。”
“把眼睛还给止水还有补救的可能性，不然三代那里您也说不过去。”
“那你觉得暗部成员觊觎宇智波瞳术，弑杀止水叛逃，这样可不可行呢”
“前辈，别管我，你快走吧。”止水暗暗蓄积着查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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